了。
曾良君之前并没有来过,陈朴良是后来从其他学校调入科大的,那个时候教授家属区的房子早就满员了,所以陈朴良并不住在这一片。而常教授则是科大“土生土长”的教授,这房子分到他手上也有接近二十年了。
到了常教授的小院子里面,曾良君敲了敲门,常教授很快就笑吟吟的走过来,打开门将曾良君迎了进去。
常教授全名叫做常春平,在一些考古的内部期刊上面能够经常见到他的名字,不过公众眼里他的名气就小多了,远不如在电视上做节目的那些“专家”。
但是常春平三个名字在考古这个圈子里面,绝对是有一定分量的,算是国内现在考古界仅存的那几个权威了。
常春平的家里装点的很平实,不过古色古香,格局保持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风格。
进去之后,常春平就招呼曾良君先坐下,他去泡茶。
“常教授,您就别忙活了,不用那么麻烦。”
“哪里,你来了就是客人,没有这人待客的!”
说罢,常春平就将已经烧开的水冲入茶壶之中,现在正是中午时间,周围都是一片寂静,只有蝉儿在大树上面不断地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