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产生了灵魂,已经能和体内的文气沟通。
曾有一个故事,说是一位饱学大儒,写了一幅“小人如鬼”的字挂在墙上。半夜有小偷进门,心中有鬼,看到这幅字,竟然被生生吓死了。
又有这样一个故事,曾经有位杰出的花匠,在一扇屏风上画了一只仰头咆哮的猛虎,主人很满意,便将这屏风摆在了大厅之中。有客人闯入,乍然间见到这只猛虎,被吓破了胆。
在这个世界上,把任何事情做到了极致,都是一种力量。
现在的李白,无疑在诗这条道路上走的越来越远。
“喝口酒!”吴梁笑着抛过去酒壶。
此时的李白,在长安桥上已经住了整整一个月。再没有半分昔日那个翩翩佳公子的形象,蓬头垢面,胡子拉碴。
只是眼神愈发明亮,写字的那只手依旧干净,被油纸包裹的那沓诗篇,越来越厚。
“好酒!”李白放声吼道。
酒是街头的坊肆随意买的,粗制酿造的劣酒,一文钱就是一大壶。只不过再吴梁扳了半块龙象米加进去之后,变成了千金难求的佳酿。
“吃口肉!”吴梁随意将啃了一半的鸡腿丢过去。
“好肉!”李白像饿极了的乞丐一样,三下五除二将一只鸡腿大口咬完,放声赞道。
“好酒好肉,能写首诗吗?”吴梁继续问道。
李白皱着眉头,想了许久,忽然极其恼火的看向他,“酒不够,肉也不够,写不出来!”
“扯淡!”吴梁笑道,“听我的,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坐。李大诗,这句诗好不?”
李白惊奇的瞪了他半天,“虽粗鄙不堪,但是挺符合我心意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安桥上多了两个人,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面色黝黑,看起来像是做惯了苦力的人。他前面,是一位僧侣。
僧侣并不是光头,鸡冠一样的帽子下面,依稀能看到青黑的发茬,僧袍的样式也不是大唐常见的,只不过手中的一串古色古香的佛珠,勉强能证明他的身份。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坐,好诗,好诗,不知道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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