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呵呵，哎呀，人一累睡觉就爱打呼噜，吵到夫人睡不好觉，实在不好意思。”
老公半开玩笑地说得很轻松。可甄玫继续说：
“不是打呼噜，是……你半夜说梦话。”
“说梦话？”
“嗯，你不知道吗？”
老公眨眨眼，仔细想了想却摇摇头：“不记得了，我做什么梦都忘了。”
“你真的忘了？”甄玫睁大了眼睛望着老公。
“是啊，昨天好像做了很多梦，乱七八糟的，一醒来就全不记得了。对了，我真说梦话了？”
“是啊，说了好几句呢。”
“不会吧，我还有说梦话的毛病呢？以前我怎么不知道？”
“以前你也没说过呀。”
“哦，那我夜里说什么了？”
甄玫见老公还主动问自己梦话的内容，看来他是真不记得了。
她只说：“就说了几句，但没听太清楚，只是声音很大。”
随后甄玫把话题扯开，不再谈论梦的事。她观察老公整整一天，也没发现什么不正常，一切都如以前一样，很自然。甄玫想，或许自己是多心了，那不过就是老公偶然做的一个梦。或许人在梦中太过投入，以至于会把梦里的内容带到现实中，说不定那个叫小玉的女人只是老公梦中的一个角色罢了。
甄玫稍稍安下心。两个人吃过晚餐，在林荫道上散散步，之后回家休息了。
睡到半夜，甄玫又被一阵乱声吵醒，只听有人在耳旁说：“你们别过来！别过来，小玉，小玉……”
甄玫听出是老公的声音，赶忙起身开灯，看到老公闭着眼，手舞足蹈地踹被子，震得床直微颤。
甄玫看到老公痛苦的表情，额头上还冒了许多汗，嘴里一直含含糊糊地叨着什么。突然老公又喊出“小玉”，一连喊了好几遍，还伴有呻吟和哭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