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是不是在说我啊！”方文山听的头头是道，正欣喜自己找到一个好学生的时候，可是到了后面感觉越来越不得已才打断了龙天羽的分析。
“我……我哪敢啊！”龙天羽听后苦笑说道。
“算了！”老者听后怪异的看了龙天羽一眼说道：“告诉我你以前是不是学过绘画！”
龙天羽听后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那你的师傅是谁啊！”方文山一脸正色的说道。要知道凭借刚才龙天羽的话出去也绝对算是大师级的人物。
“这个……这个是我自学的！”龙天羽呆了呆随后说道。
“靠。当我老糊涂啊！”方文山听后又忍不住在龙天羽头上来了一个暴粟说道：“自学能够学到这种程度啊！”
龙天羽想想也是，最后无奈的说道：“好好，我说，其实我这是和一个山中的老先生学的！”
“是么？”方文山听后笑了起来，而且还是大笑。不过那笑容在龙天羽眼中是那么的诡异，不过龙天羽还是小心翼翼的回答说道：“是！”
“是个屁！”方文山又狠狠的给龙天羽来了一个暴粟说道：“靠，现在山里那还有人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