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容止说到做到,硬是不顾大夫人的劝阻和愤怒,把有伤在身的司寇玉寒给绑了,背上荆条,拖着去了将军府。
玄月因为当时也在小树林中,目睹了整个事情的经过,故也被叫上一起去,好说个分明。
虽说一路上司寇玉寒都苦苦哀求父亲饶了自己这一回,可司寇容止正在气头上,加上这次他真的是闯了大祸,所以任凭他说破嘴皮子,也没能让父亲改变心意,一路到了将军府。
玄月抬眼望去,这将军府修建得就比太师府要低调、沉稳得多,只是更具凝炼之气,令人不敢小觑。
司寇容止对门口的侍卫道,“请通报楚将军一场,老夫带孽子前来请罪。”
两名侍卫对视一眼,知道太师大人非寻常人物,不敢怠慢,立刻飞奔进去禀报。
“父亲,我们回去,好不好?”司寇玉寒暗暗叫苦,“孩儿知道错了……”
“住口,你这畜牲!”司寇容止脸色铁青,“楚将军此番若不饶你,就让他活活打死作罢!”
“父亲——”
“太师大人言重了,”说话间,楚宗旗快步迎了出来,“太师大人请入内说话。”
玄月不动声色地打量他一番,四十多岁,生的浓眉大眼,身材高大,眉宇之间透着正气与英气,一看便是忠良之士。
自己女儿受了委屈,虽说罪人是同僚的儿子,不能不给几分颜面,但他的目光扫过司寇玉寒时,目光还是透出凛然怒气,显见得心中有多愤怒。
楚宗旗是国之猛将,一向骁勇善战,东陵国能够在天渊大陆立于不败之地,他功不可没。而且此人性情忠正,嫉恶如仇,在朝中更是地位超然,谁敢轻易动到他头上来。司寇玉寒也是因为不认得楚云谣,否则他再好色,也断不可能动她。
当今皇上文圣帝原本也是个勤政爱民的好皇上,可自从贤良淑德的前皇后逝世之后,太后、太傅一伙把持了朝政,他则对此不闻不问,楚宗旗多次劝谰,反遭现皇后一伙趁机报复,说他功高盖主,有意谋反。
如此情况之下,楚宗旗大概是出于明哲保身,也就不再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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