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有一种看不透的感觉。
蔡明亮下了班，就打电话约郭宇天出来，两个人在东海一流的餐厅海上明月摆了一桌，喝着闷酒，相陪的还有张朗和郭宇天的小跟班“炸炮”。
“靠，这小子不仅没有停职，反而升任了医务处副处长，那不是和你平级了吗？”郭宇天一张俊脸，因为愤怒而变得极度的扭曲。
“啯！”地一声，蔡明亮将满满的一杯五粮液倾入喉咙。
或许是因为酒精的刺激，或许是因为愤怒，他的双目变得通红，猛地一锤桌子，杯子都跳了起来。
怒不可遏地道：“可不是呢！他陈阳算个什么东西？大专生一个，家里穷得叮当响，天天骑个二八大杠上班，妈的，现在竟然和老子平起平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