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保管物证的是李泗。那天晚上,李泗正好被人拉去喝酒。回来后发现库房门上的铜锁被人扭坏,以为什么好东西被人偷走了,仔细一查,值钱的东西一样不差,唯独就少了被当着物证的那把折扇。李泗并不知道那东西的价值,心想,一把折扇也不算多正经的东西,有什么大不了的?哪里知道为此吃了一个大大的苦头——后来验检物证,李泗回说丢了,庞知县勃然大怒,从摆在案几上的竹筒里掣了一根竹签摔下堂去,着人掌了二十个嘴巴,还罚了一个月的薪俸。
吴登瀛把李泗找来,询问那天晚上的情况:“不论丢失的东西是大是小,是贵是贱,那一定是有人进了库房,你身为当值,难道一点动静都没觉察吗?”
李泗不敢撒谎,忙说:“那天有一段时间离开了库房,到外面去喝酒了。原来也没想到有酒喝,是庞知县的家人庞五,硬把我拖走,实在抹不开面子,只得去了。回来以后看到锁被人扭坏,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当下一查,并没缺少什么,就放心睡了。第二天想想不放心,又查看了一遍,才晓得少了一把折扇。”
“同庞五一贯就打得火热吗?”吴登瀛问道。
“他是庞知县族中紧门头的家人,同我们之间都是很熟悉的,若是要说有多深的交情就说不上了。”李泗回道。
向李泗询问了一些情况后,吴登瀛交代道:“最近一段时间,你替我看着一点汪长贵,见他一到家就立即回来告诉我。”
人有一口气就要吃饭穿衣,汪长贵家里没有金山银海,一旦丢下生意,生活就没了着落,这次不知道又贩卖什么去了。李泗在汪长贵家旁边一连守候了几天,才看到他从外面匆匆回来,赶紧回去禀告知县大人。
吴登瀛来到了汪长贵家。这是个两合头的小院,只汪长贵一人在家。
汪长贵虽然在吴登瀛身边呆过,但他当时头都没敢抬一下,根本不知道知县大人是何面貌,今日吴登瀛到了面前,他还以为只是衙门里来的一个普通官差。
吴登瀛告诉汪长贵道:“现在县衙里正在赶办你妻子屈死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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