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一早,又来了几个行色匆匆的阴阳先生。这几个人在那里看来看去,始终板着面孔未发一言。末了,其中一位找到鲁家驹道:“那下面是一片石板,无论如何都打不进的。如果实在要问有什么方法,那就是把桥的位置朝南或是朝北挪三丈。”说了这话,没等鲁家驹答言,就自顾自地走了。
吴登瀛在家里住了几天,回到盐渎时,天已上了黑影。听吴江说大桥的工程没有进展,用完晚膳,想到工地上去看看汤老师傅他们。
吴江端来热水,道:“老爷,洗一洗脚上床休息吧,明天再去也不迟。” 说着,将这次彩纹捎给自己的鞋子拿了一双递过来。
吴登瀛笑了起来:“你以为只是给你一个人做了是吗?老爷我可是她从摇篮里开始带大了的,能少得了我的吗?”说着,拿了鞋出来,一只手上套了一只,摇晃着给吴江看。
吴江也笑了:“不要拉倒,人家还舍不得给你呢。”
鲁家驹听说老爷回来了,赶过来求见。
吴登瀛连忙把他喊进来。
“一趟人竟被一个人骗了去,趣闻,趣闻!” 听完了鲁家驹诉说的情况,吴登瀛笑了一气,接着道,“那个说下面是一片石板的先生倒还是有一些真实本领的。他说的方法也不失为一种方法,不过位置一移,和东面的道路以及城门就不能直线相连,有碍观瞻。”
第二天一早,吴登瀛来到西门渡口。鲁家驹迎上来道:“大人,河边来了一位老先生,他说那地方是什么磨盘地,所以桥桩很难打进去。”
吴登瀛说:“好,这才是一位有真学问的!”说着,不由得脚下生风,很快来到河岸旁。
渡口旁边,一位银须飘飘的老者正和汤老师傅说着什么。旁人说吴知县来了,老者迎了上来,向吴知县作揖道:“老朽这边有礼了。”
吴登瀛还礼道:“老先生一早就到了工地,为我们造桥出谋划策,真让人钦敬。”
老者答道:“下桩的地方是磨盘地,木桩打下去就像打在石板上一样,不论怎样使劲都是打不进去的。”
吴登瀛听了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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