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各怀鬼胎,苏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不知道,大彪又是为了什么,我依旧不知道,大梁一个老实巴交的人,打点零工也行,何必在黑漆漆的墓室里打拼,阿莲一个女孩子,大好的青春,过什么样的日子都成,哪怕做小姐也是可以理解的,就是这下地盗墓我万分不解,苏小小一个大家闺秀,更没有必要下地,甚至单文清对我指刃相向。
大牙已经去世将近一年半了,我却依旧不知道是谁害死了他。再次回想起他临死时对我说的一番话,心里感慨万分,过去的岁月难以复返,关于永生之墓的秘密,我不想再坚持下去,不是我害怕这样的劳顿,而是不想再这样没有目的的跟随他人下地。
本来这次想自己下地淘点东西,但还是成了配角。一无所成!
一路踌躇满志,回到家中倒头便睡,爹娘也没有问我话。
醒来时,天色已经很老了。老爹在那里抽着烟,对我说:“你月月姐回来了,明天去你姐家坐坐吧,现在你跟爹说说你的想法吧,你和月月的婚事。”
我知道老爹这样焦急的心情已经持续了一年多,从我进浙江雁荡山开始,两家的火药温度就一直在上升,此时华月月也回来了,这件事已经无法再拖延。
我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对老爹说:“我明天就去姑姑家。”
之后也没有再和老爹说什么,老爹也理解我的心情,可能他也知道了我至此出去不是干什么正经事情。
我拿出手机给华月月打了电话,相互寒暄了几句。之后自己去院子里清醒会儿。
坐在门口的石头上,我点起了一根烟,翻来覆去的想明天必须给姑父家一个说法,至少我和华月月的婚事一定要有一个决定。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很喜欢华月月,至少没有她我一定会很难过,和华月月这些年在外真的已经将对方当成了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