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舒安停了停,终于还是说,“秦慕笙,谢谢你。”
“嗯。”他就这么掉了电话,唇角不自觉扬着,弧度自然而然的欣慰。秦玖端着文件过来,看到忙站住在原地,免得让秦慕笙以为他看到他笑了。
舒安放下电话,头枕在枕头上,却瞪着秦慕笙睡觉的那片地方。她突然想起从前很多个夜晚里,她也这么盯着那片空荡荡的地方,有时候整夜整夜的哭,有时候整夜整夜睡不着,有时候睡着了,噩梦连连在冷汗里醒来,浑身都疼的难忍。他总有很多办法对付她的身体,那具还青涩的身体,从跟他之后就经受无数次的‘调教’,以至于到后来,秦慕笙的一个眼神,都能让她怕的立刻变得乖巧温顺。
好像就是从那次开始不爱他的。
她的第一个孩子,跟了他一年后才有。是他喝多了,要了她一夜留下的。她发现怀孕的时候吓坏了,想到的就是给他打电话,电话没接通,她就发短信告诉他。一个人坐在医院门口淋着雨,可怜巴巴的像极了那年躲在桥洞下害怕的浑身发抖的女孩儿。可是等了一天,她都没等到他,深夜她就一个人打车回去,公寓里空荡荡的,也没有他的身影。等了足有两周,她以为秦慕笙是听说她怀孕不准备要孩子,就发短信给他,问他是不是要打掉?以她对他的爱,知道他不愿意娶她,打掉孩子她都愿意。
结果秦慕笙当时就回电话,让她在家里等着。
她永远也忘不了,秦慕笙回家后质问她的一句话竟然是,“季舒安,你肚子里是那个野男人的种?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瞒着我打了?”她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后来说了什么她都忘了,只记得自己在他身下拼命求他,求他相信那孩子是他的,再后来,是一床的鲜血,她就那么生生的,流产了……
舒安想着想着,眼睛是湿透。后来秦慕笙也没怎么管她,她一个在冰冷的医院里,想过死,割过腕,秦慕笙说“季舒安,你是我的女人,我没允许你死,你就是受罪,也得给我活受罪!”
她明白了,现在总算明白,他是要她活受罪。
舒安苦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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