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从自已飞远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曹淑容就听到萧瑾的声音在院里面喝道:“派人将这院子围起来,没有我的命令,除一日三餐之外不可以有任何人入内!今晚的事情你们知道怎么说的!”
听着那以前一直对自己唯命是从的声音,现在从嘴里逸出如此无情的话,曹淑容冷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将嘴角复又流出的鲜血擦去,跑到了院中。
看着跪在地上的芙蓉和香兰,曹淑容忙上前将她们嘴里的东西扯出来,从那冰冷的地面拉起。
冷冷地看着站在昏暗灯光下变得伟岸的男子,曹淑容没有再说半分句,挽着两人往屋内走去。
听到外面院门关闭的声音,芙蓉和香兰脸上慢慢的流出了泪水。娘娘是正妃啊,为什么从刘妃入府不过月余,事情就变成这样子了。
转过头看着紧闭的院门,曹淑容感觉就像是回到了十几年以前,也是这样的一个雨夜,自己在栖梧宫门前看着那紧闭的宫门。
可那时就是为了现在这个冷情的男子,自己选择在那门前跪了一夜,换来了萧瑾习武的机会。
这一次自己不再强求,上次强求又如何---,转过头,曹淑容扶了扶两人,回到了房内!
曹淑容当晚也不再有心思去关心着她们两个,只是命她们自己换了衣物好好的休息。
可躺在床上,她却在想,为什么刘妃会在自己的生辰晏上差点小产,而且还是因为自己点的香。
原本就早怀着身孕过生辰,盛京城里各府的女眷都来了,只怕从明天开始这盛京就要传出自己是一介毒妇,竟然公然在刘妃的生辰上意图让她流产。
从此曹淑容一名不再是无限的风光,而只是一派的流言---
当夜一夜无眠,第二天一大早,芙蓉香兰就想从清风居院里的井中打出水来伺候曹淑容洗漱,但两个柔弱的女子如何将水从那深井中提上来,两人每次提到半空中,装满了水的水桶复又掉了下去。
依旧躺在床上的曹淑容不知道听了多少次水桶掉入水井的声音,掀开被子往院中走去。
看到她们两个正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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