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福了福身道：“老奴在！”
“日后你也不用在我面前称什么老奴了，当年在宫里你也是接济过我的。尽管只是一句话，可我一直都记得！”可也是因为那一句话，自己才知道在贤妃的宫门口跪了一夜--
肖嬷嬷脸色一变，想到当年不过六岁的小人冒着雨跪在当今太后的宫门口的情景--
“你跟在先皇后身边一共多少年？”曹淑容压住了心自己心中升起的恨意问道。
肖嬷嬷脸上一顿，道：“二十二年！”
“二十二年么？我听说先皇后也是不小心流产后才导致身子虚弱，最终身体才不适合有孕的？”眼中沉迷的神色，想到那晚自己梦中梦见先皇后死前大笑地看着自己，眼中充满同情的样子。曹淑容就感觉寒心，终究是自作孽么？
肖嬷嬷想也不想地道“是！那次皇后娘娘小产之后，太医们都束手无策，最终只能诊出娘娘是因小产后伤心过度伤了身子才会不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