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小子的性格，是绝不会如此善罢甘休的，他铁定会暗中调查，那么与其是这样，不如自己先轻松一下，光明正大地将案子交给他，也算是对他的一种历练与信任。
希望他一切顺利吧。
——
在姚靖言被保释的前一晚，沈明哲接到了陈国栋的来电。
陈国栋似乎犹豫了很久，才给他打来这个电话。他吞吞吐吐地向沈明哲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沈先生，我有两个细节想跟你说一下。”
“嗯。”沈明哲已经拿出了纸和笔。他自知记性不是很好，便随身携带小本子。
“本来我的治疗细节是不方便透露给别人的，但是你，我觉得说一下也无妨。首先，在我对他进行催眠时，我所得到的那些信息都是来自于姚靖言的叙述中。”
“什么？你是说他根本没被催眠？”沈明哲条件反射地问，但随即马上又想到了另一种解释。难道……？
“不是……是跟他另一种人格进行了对话。”憋了半天，陈国栋终于将最后一句话说了出来。
“那……”
“具体细节我就不跟你多说了。主要提醒你要去调查两点，第一就是蓝国医院的实验室是不是有一具泡在福尔马林里二十多年的婴儿。不过这个不是非常重要的，我只是想让你跟我确认一下，因为这有可能会对我接下来的治疗有所帮助。”
“好的……我会去办。”沈明哲不太情愿地记在了本子上。其实，他是害怕去那里会见到钱思齐。因为每次只要一踏进那个医院，其他的医生铁定会把钱思齐叫出来搞定他这个“当警察的男朋友。”
“第二点，我觉得很重要，你一定要去调查一下。你们不是一直在查刘义把姚靖言叫到天台去的原因吗？一开始我也觉得可能是公司的事情，不是关键部分，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认为这一定要查清楚，才能了解一些背后的事情。”陈国栋说，那口气仿佛自己是业余侦探。
“您继续说下去。”沈明哲放下了手中的笔，催促道。
“你调查一下姚靖言的家事，比如上一代的纠纷什么的。”陈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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