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血色的嘴唇。她的双目紧闭着，仿佛一具失去生命的躯壳。
“这位先生，麻烦您让一下，她已经不能耽误任何时间了。”一位医生焦急道。
沈明哲立刻闪开，护士们这才快步将手推车往手术室方向推去。
不知不觉间，过去了将近五个小时。人群早已散尽，手术室门前留下的只有孙冬梅，周丽，护士长以及沈明哲。
“护士长，不然你先回去吧，这里有我们呢。”周丽看了看手表，道。
“那好吧，今天我还得值夜班，你们在这里好好看着，刘主任说手术结束立刻通知他。另外……”护士长看了一眼旁边一直都呆若木鸡的沈明哲：“我和刘主任都觉得这件事不太对劲，得让警方调查一下。”
“我明白，等他缓过来我会跟他转达你们的意思。”周丽会意。
护士长走后不久，手术室的门打开，三个人一股脑地冲了上去，将医生团团包围住。
“钱小姐的命保住了。但是很可惜，由于脑部撞击过大以及神经中枢严重受损，她可能……”医生说到这里有些顾忌地看了看周丽，周丽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
“那永远都不会再醒过来了吗？不可能的！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孙冬梅不可置信地瞪大着双眼，连周丽都说：“您再想想别的办法？”
“她复苏的可能性不是没有，相反的，有一半的机率，只是不知大脑会不会受到影响。”医生无可奈何地说。
孙冬梅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哭了起来。
周丽叹了口气，双眼无神地望着地面，机械化地问：“那你们现在打算怎么办？”
“先将她转入重症病房监护，另外……通知她的家属了吗？”
“我就是。”在一旁一直不吭声的沈明哲忽然说。
——
近日，随着降雪量的减少，天气似乎有了逐渐转暖的趋势。年底到了，四处都洋溢着忙碌的气氛。
而姚靖言一如既往地去公司上班，近来发生的事情，以及自己职位的变化给他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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