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个表情是没当上吧？那楚董给你做了什么安排？”柳琴说着说着发现姚靖言的表情似乎不太对劲，于是后面的那句话分贝也逐渐低了下去。
“没当上？哼。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怎料他用鼻子重重地哼了一声，甩掉柳琴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头也不回地朝着楼梯口扬长而去。
柳琴站在原地，傻眼了。在她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时，便听到身后有几个股东议论的声音：“这个楚梁真不是吃素的，别看他年轻，上礼拜我还看那小子唯唯诺诺，半推半就的，怎么今天开会的时候忽然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就是的，给人一种野心挺大的感觉。”另一个股东说。
“跟你们说吧，只要是楚梁想做成的事情他一定会不择手段的，这点……”那个股东说着说着仿佛有所顾忌，便停了下来。
其他的股东也知趣地噤了声。
柳琴从他们的话中听出了一些端倪，看来自己的预料没有错，让姚靖言当总裁，原因应该没有那么简单。
“柳秘书？今天怎么没来参加董事会？”夏经理忽然出现在了她的身旁。
“哦……我来晚了，干脆就没进去。”
“跟你说阿，今天你没来真是太可惜了。”夏经理忽然压低了声音：“之前我们本来都以为姚助理是很排斥当总裁的，也都清楚那些股东没有一个愿意给他投票，但刚才可真是邪恶门儿了，那些股东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几乎全都把票投给了姚助理，而他自己也跟变了个人似的，雄心壮志地说什么绝对不会辜负大家对自己的信任……当时你没看张副总的那张脸，红得跟猪肝似的……你说这到底唱得是哪出阿？”
柳琴讪讪地笑了笑，没有回话。
夏经理又感慨了几句，终于在看到楚梁微笑着迎面走来时，主动拔腿开溜了。
柳琴没有溜，她直勾勾地看着楚梁，想从他那丝笑容中看出什么。
“小柳，下次开会早点来。今天你不在，客人们的茶水甜点都没人端。”
“抱歉，下次一定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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