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昊与孝庄间的非同寻常更感觉云昊对他们的有所隐瞒,心中虽有怪罪,可也遵守约定的离开。
空荡的屋内只剩下孝庄和云昊,显得更加寂静,孝庄双目炯炯有神,盯着云昊,“人已经全下去了,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太皇太后应该早己知晓萱彤的身份,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萱彤的那块锁片还是太皇太后送的,”云昊谨慎的说。
孝庄拧着眉,“哀家是知道,那又如何,你到底想说什么?”
“以太皇太皇的聪明恐怕早就猜到,我希望您能放了萱彤。”云昊不再拐弯抹角意正言辞的说明来意。
孝庄被说中了心事,沉沉的看着云昊,不得不佩服他的机智,早在自己认出他那刻起,就猜出他是为萱彤而来,辗转反侧的没有点明只是不想承认而己,云昊的语气恳请不足,命令有余让孝庄微微愠怒,“你胆敢用这种语气对哀家说话,萱彤以剑要挟皇上,岂是说放就放的。”
“萱彤之所以劫持皇上完全是为了我,”云昊辩解,“如果她真的对皇上不利,那之前她也勿须以命相搏,死命护着皇上了。”
“原来你就是那帮刺客的头领,你好大的胆子,还敢行刺皇上,那五年前你的保证又算得了什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没听过吗?”孝庄恍然间震怒。
“这确实是我的错,但人都是身不由己的,况且如果皇上有说出整件事情经过,那太皇太皇也该知道最终我还是挺身救下皇上,乃至最后准备束手就擒。”云昊依旧郑郑有词,到也叫孝庄无话可说,不得己搬出‘大清侓例’“虽情有可原,但萱彤在众目葵葵之下威胁皇上,就算在情理之中,可律法也不可违。”
“律法不可违,”云昊轻蔑大笑,“就因为律法不可违,所以父之过,子也承?就因为律法就让数百人一同不可免刑?那这律法也太‘公平’了吧?”
“你还对五年前的事耿耿于怀,你可知道就这仅仅的几句就足以定罪。”孝庄出声警告,纳穆福是有报负的人,他没有鳌拜的野心,却有他的智慧和身手,他试图一展鸿图之时却临鳌拜反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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