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名的问题上,我们一直犹豫不决。所以假名也就没有起好。现在事到临头,我们只好选择了一个稳妥的方案──还是报真名算了。问起结婚证,就说忘了带,只带了身份证,给不给睡一间房,就听悉尊便吧。
没想到报到的过程很简单。因为我事先用电话报过名,说我和爱人一起来,所以,会务组已给我们留好了房间。我们拿了钥匙,自己开了进去,比到自己的家还方便。会务组的老梁甚至都没有问一下琴的姓名。他只是一个劲地问我们吃过晚饭没有,我们就说吃过了吃过了。其实我们并没有吃。我们只是晕车晕得很厉害,没有一点食欲。但这么说颇费口舌,说不定老梁也不会放过我们。我们说吃过了,再说我们很累,想早点休息,老梁就没有心思想了。
我关上房门,插上保险。琴整理行李,我则去浴室放水洗澡。水很快就放下来了,水温也很适宜。我说琴你也进来──进来一块儿洗吧!琴就红着脸进来了,并当我的面一件件脱光了身体,然后拉着我的手跨进了浴缸。
这种场合、这种形式对我们来说都是第一次。所以双方都有点手足无措。我们相互抱着,摸了一气,再轮流往对方身上抹香皂。琴忍不住哼哼起来。于是我们就试着在淋浴的水流之下做,爱。我们换了好几种姿势,都没有如愿。或者说,离想象中的效果都差得很远。于是我们只好暂时放弃了,说好到床上再做。
在床上,做到一半的时候,我感到了肚子的饥饿。我说我真饿呀。琴一脸潮红地说,你真馋呀。我说你别克制了,想哼就哼吧。她说我不,我怕别人听见呢。我说宾馆的隔音效果好呢。她说宾馆的床真舒服,真适合做爱。我说那你为什么还不哼?她说我不想哼,我一哼,你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