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眉。
“当然啦……”凤联楚话锋一转。“我更想见见，传说中，龙珠的力量，是如何的……”他挥挥手，让跪在前头的管家退下去。
让大堂之中，只剩下他们二人时，凤雨涵才开口。“龙珠……传说中，是有着绝对力量的。那么……跟凤凰之力比起来，孰强孰弱？”
凤联楚抬首，望着女儿那冷漠却绝美的脸庞，心中叹息。“雨涵……”他轻道，带着无奈。“爹已经想尽办法了。不过可惜……看来，你的血统，始终不够纯正……”
再次听见这已经听了几百次几万次的话，凤雨涵的心，仍是忍不住一痛。
咬唇，她冷笑。“可是我不会放弃！”虽说，这条路的开始，不是她自愿走上去的。但，既然已经走的那么远，走了那么多年。那，不管付出再多的努力也好，她，都不怕！“总有一天，我会让我的力量，配得上我的身份！”
她的眼中，闪烁的坚定，和不顾一切。凤联楚看在眼里，喜忧参半。喜的是，女儿争气。忧的是，怕她过于执着，最后伤到的，仍是自己。
“雨涵……”
“父亲，我绝对不会逃避属于我的责任！”她眼中毫无一丝俱意。“既然我是凤族圣女，我就应该负起该有的责任，使我的族人走向兴旺。而您，既是我的父亲，也是凤族族长。您的旨意，我得听。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后退！”
凤联楚听着她的宣誓，心中百味交杂。
若是当年，她能有像雨涵这般的坚定，那么此时，雨涵又何苦，受那么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