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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美眸一眯，寒声道：“别不识好歹，你以为我不敢杀你么！”
凤咫反倒笑了。“不，卑职只是为殿下感到不值。”
“不值什么？”
“殿下为那个男人付出那么多，父亲也不要、圣女之位也弃了。但那个男人心中，却只有红衣！”
雨涵俏脸顿时一沉，冷冷道：“你说什么！”眼中杀机已现。
凤咫仍无畏道：“跟了殿下这么多天，卑职并非愚蠢之人，自然看得清清楚楚。殿下已经为他动心，可他却视若无睹，反而避之不及。这样的人，如何值得殿下您为他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