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沮丧
一连又是三日，等到多时的大战终于爆发！
阿莫信上说，严东斌昨日与孙奕老贼已经彻底撕破脸，如今是骑虎难下。他只能将所有一切，都压在与西南城守军一战之上！
胜了，完成霸业指日可待！输了，便是一无所有！
可在他眼前，却只有这两条路可选。他别无选择！
这日，西南城中静悄悄地，红衣自外头回来，说：“战火弥漫，所有人都已经收拾好家当准备逃亡了。”
经过多日养伤，无渊伤口已经愈合。今日他特地穿上红衣买回来的月白长衫，听闻这个消息，只是一叹：“无论战争的起因为何，最终受苦的都只是百姓而已。”
红衣张口欲言，可半响还是咽下了即将出口的话语，只道：“就是今日了，你准备好了没有？”
无渊微微一笑，缓缓走到床边，拿起倚在床头的红枪，缓缓擦拭。“红衣，似乎相识到现在，我都尚未对你说声谢谢。”
她一滞。
“谢谢你，红衣。”他转过头，神色复杂道：“我还记得，当年你就是用了这把枪，将我们一家人从刽子手刀下救了回来。也是用这把枪，保护了我无数次。可是那么多次了，你救了我那么多次了，我却从未跟你说声……谢谢。”
她怔怔地望着他。无渊淡淡微笑着，含有无奈、苦涩，眼底是满满地追忆。他对她说了感谢，可她却并不快乐。看着这样的他，心中忽然涌起一股酸涩。
她缓缓地走近他，在他诧异地眼神下，轻吻上他的唇……
当触到那两片温软的唇瓣时，无渊心中的震撼无以复加。可只一瞬，红衣便又退了开去，神色自责又懊悔，看得他心一痛。来不及说任何，从大开的窗口处便飞进一只白色的小鸟，停在红衣的箭头，叽叽喳喳了半天。
无渊虽听不懂，但却看见红衣的神色，竟然渐渐变得肃穆！
“知道了，去吧。”红衣说完，鸟儿便又从窗口飞了出去。无渊一瞬不瞬地望着她，道：“发生何事了，难道计划有变？”
红衣回望他，默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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