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骨子里却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不要问,让他自己解决。
终于走到了那间屋子前面,南站住了脚,背影立在阳光下,剪出一道彩影。他纤细的手缓缓地拿起钥匙,左手抬起那把沉重的铁锁,将那把泛着银光的钥匙插入那个小孔,就要扭动的时候,蓝浅发现他迟疑了一下,她再也按耐不住心中满满的疑惑,终于问南:“南,那里面究竟是什么?”
南没有说话。
蓝浅也不是那种会追根问底的人,她也跟着他沉默了起来。
空气里仿拂渐渐弥漫起了一烟雾。
南看了木门一眼,随后,他轻轻转动了钥匙,推开了那扇三年来从未打开过的门。木门被推来,发出一声声脆弱的呻吟,仿佛很不愿意被人触动它一样。
蓝浅跟在南的背后,看不见里面的景象,只能闻见一股浓烈的陈腐和霉味,还有一大股夹杂在其中的像极了地下水道的味道,蓝浅的内心翻涌,忍住想吐的冲动。她挣拖了南的手,往后退了一步,光是闻到味道,她就不想进去了。
南转过身来看她,他的表情也和蓝浅的一样,只是在极力压制住,白皙的皮肤上竟微微沁出了细小的汗珠。
这三年里,都没有人来打扫稀影的墓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