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了个大肚子自是什么也帮衬不上,只安分的待在洛水居陪伴着待嫁的新娘子。说来也是好笑,蓝洛晴本来被烈熙纯纵了个大大咧咧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气,如今闺中待嫁倒是害怕了起来。
今日几人言谈间不知怎得就说起了仪妃,宓妃这才想起今日就是她出殡的日子,也就是烈熙燕护送棺椁入葬皇陵的日子,之所以会定在这个日子据说是要借烈熙纯的婚事来去去这新年逢丧的晦浊之气。
想到这个宓妃不免又忧心起来。烈熙燕在朝中经营了这么多年他会就这么轻易地放弃么?肯定是不会的。那么在这‘皇室子孙,凡丧考妣者,皆服孝百日,退政三年,以为孝道’的皇室祖制下他又将如何反击呢?从表面看来烈熙燕似乎已经陷入了一个死局,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绝不会轻易出手,但一旦反击定会让烈熙夜措手不及!可是不论是皇后、遥儇还烈熙夜自己都不会轻易给他可以反击的机会,也绝不能给他这个机会的,否则遥儇又何必千辛万苦的让人……
宓妃绝不会相信仪妃在这个时候去世会只是个偶然!如此一来宓妃又同情起烈熙燕来了。若不是这皇权争斗他的母亲又怎会是这样的结局?天人相隔的一天又怎会来得这么早?
当日烈熙燕若没有先下狠心派人去刺杀烈熙夜不知今日会不会改变?想来结果也不会有什么不同吧?不过是个契机的先后而已。当初烈熙夜的出征给了烈熙燕机会,如今却是……
宓妃暗暗叹息一声,在这个皇权的旋涡中心又怎么说得清谁是谁非?成王败寇的结局也不过是权力的最终定位而已!
“公主,时候不早了,是否准备安歇了?”
宓妃茫然的看向药奴,忽然间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邀了药奴下棋,如今这棋盘上不过才廖廖数子外面的天却是已经黑透了,她竟不知在什么时候又开始神游去了,也不知药奴陪她傻坐了多久。
“天将亥时,医娘回去歇了吧。”宓妃知道的药奴有寝不过亥时的习惯,并不强留于她。
“公主亦要早些歇息才是。那奴婢就先告退了。”
宓妃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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