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太过用心,宓妃突来的言语让这个昔时的宠妃竟似吓住了一般,手中的动作怔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看向宓妃的神情有些尴尬,言语间却并无半分娇作寡柔,“太子妃今日如何得空来罪妾这小园里走走?”
宓妃莞尔而笑,:“随意走走,不知觉间就到了母妃这里,想着许久未有拜见,便进来看看母妃。”
看宓妃说的不像是敷衍的话,纯母也是大方一笑,道:“没想到罪妾竟有这等福份,劳太子妃时刻挂着,随意散个心也能走到我这偏僻的小角落里来。”
宓妃没有接话,只淡笑着转开身看向园中的花花草草去了,待看到郑美人放在一侧的花洒时,便走了过去拿起花洒浇起了花草来。纯母也自笑着继续修剪着花木,一时间两人均是无话。
虽说在这茵茵花草之间,红绿纷呈让人目愉,也有些许微风轻撩,但到底是在灿阳之下,很快宓妃的额上已经布了一层细细密汗,纯母更是香汗淋漓。
“这天倒是越发的热了。”纯母竟以袖口轻擦着额头的汗水已无半点雅态,却依然气质难掩,“太子妃可愿入屋内坐坐?”
“自是求之不得。若能饮一杯母妃的花茶便是再好不过。”宓妃也不推辞大方应承着。
两人言笑着进得屋来,净了手面又各自落座。才入座纯母又站起身来,往一旁一个一尺见方密封的玉盒走去,笑到:“瞧我这记性,你才说要喝花茶的,这进得屋来我便忘记了。好在我这有现成的,早间冲了,用冰块镇着,现在喝才是最最美味的了。”
“那宓妃可得好好品尝品尝了,不然以后怕是再无机会了。”宓妃似乎故意又似乎无意的说着。
“太子妃何出此言?”虽是问句却并不见得纯母有多大的疑问,她手中动作熟练的打开了繁复相扣的玉盒,里面竟然就是她冰镇的花茶,大块的冰块在这并不清凉的空气里散发着丝丝的寒雾。
“母妃这个玉盒真是个宝贝,藏冰则冷,藏热则暖,可惜却被母妃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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