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乎乎地问了半天话。“将军，那她们呢？”
龙君玥面无表情，伸手在书堆里找东西，头也不抬。“是谁要你擅作主张将她们带到这里的，交给言将军，一个时辰之内，自会有答案。”
“言……言将军？”刘义庆说话都在打哆嗦。龙君玥瞟了他一眼，他忙不迭地答应着，命人带了花月容和小芹出去。花月容蹙眉依依开口，声音婉转哀怨。“将军，我没有做过。”
龙君玥漠然抬眸，走到她身边拭去她眼角的泪。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如果真的没有做过，本将军有理由相信言将军会还你个清白。如果你真的做过，那么就别怪任何人。”
花月容难以压抑内心的恐惧，他的冰冷从未变过。五年的相伴，只要有一丝一毫的错误，她就万劫不复。这就是龙君玥，一个完全没有感情的人，却偏偏是她最爱的人，又或许是不得不爱的人。
她不再说话，低头跟着刘义庆出了门。
舜华飞奔而来，被守卫拦下。得到他的允许，才进得书房。
此时她们已不在，整个书房只剩君玥一个人。他在练字，并不曾搭理她。
踟蹰了许久，不得已开口问，“小芹，她人呢？”
闻言，案前的人缓缓抬头，看了她半晌，薄唇轻扬。
有那么一瞬间，舜华的心一窒，那笑仿佛是枝头结冰的梅花，颤颤巍巍落下，惊动了落雪，随之而下。白色面纱下她的唇也不由自主地往上扬起。
君玥低头继续写字，漫不经心地问，“小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