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他,“要不要亲手挖开来看看?”
舜华勾唇,拿起铲子,毫不犹豫地铲下,那薄木之下,竟是煤灰。
“这煤灰在船上,要是着了火,怎么办?”
“火攻?”舜华不敢相信居然有人会这么大胆,在船板的夹层中塞满煤灰。
“这层板可以拆卸下来,到时候可以成为武器。”
舜华不说话,站起身,跺了跺脚,抖落了裙摆上的煤灰。她拍了拍手,转身离开。从船上下来,她跃上马背。策马飞驰间,她掀去了她的面纱,任由那风儿吹拂着她未经扎束的发。这一刻她真的好怕,从那煤灰呛鼻的味道里她闻到了火。那种能燃烧一切的力量。邹子瑜真是个天才,她知道水师和骑兵步兵等都不同,没想到竟是这般不同。
她一点都不了解水兵,该如何才能开始她的野心勃勃。邹子瑜有一句话说对了,她是不自量力。
带兵不易,她没有怕过,可是她一点都不懂水,从何着手都不知道。她承认,她怕了,她慌了,却不代表她要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