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悄无声息的接近主帐,在离主帐还有三丈远时,药便示意柳轻爱放缓呼吸的步调,绵长的吐纳,越接近时呼吸就越轻,在偷偷掀开帐帘之前甚至示意她屏住呼吸,即使这样小心谨慎,药还是小看了青茗,柳轻爱只不过投去一眼,便能感到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这就是所谓的内力吗?一种将空气变为利刃的方式吗?想闭着眼承受这偷看的代价时,药搂住她一个转身,以自己的脊背挡住呼啸而来的攻击,将她绵密的护在怀中,不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下一个瞬间他们已飞到几丈之外,速度快的柳轻爱根本无法分辨方向和看清身后的情况,只能隐约听见士兵嘈杂的声音。
“将军,您怎么样,没受什么伤吧?”
“宿萧,我不是棉花做的,更何况来人没有杀气,看起来不是来杀我的,其中一人倒是被我打伤了。”
“可,不是大齐的人吗?”宿萧有些吃惊,今日两军并未正式开战,将军为了回报昨日风冥的故弄玄虚,今日一早便命他们前去叫阵,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对方一开始按捺不住几名副将便上前与将军单挑,败于将军手下后被风冥喝退,他以为今晚前来之人必是受不了白日之气,报复而来,没想到将军说来人没有杀气。
“不知道,不过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是女子。”青茗把玩着手中的狼毫有趣的说。
“女子,这军营中怎么会有女子?”宿萧算是被青茗的话弄得彻底糊涂了。
“所以说,他们应该不是军营里的人,更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或者什么人。”饶是青茗运筹帷幄,神机妙算,又怎会想到他们要找的人正是他那冷血无情的主子。
“那将军,我们该当如何?那人受了伤,定逃不远,还要继续追吗?”
“罢了,若是这里真有什么他们想要的,他们一定会再来,你让守夜的卫兵再机警一些便是了。”
“是,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