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爱?是不是爱出什么事了,是不是?”一下子回过神来,瞬间苍绝便已在青茗的面前,揪住他的衣领急切的问。
“主子,柳小姐她,三日前在风府被袭,腹部中箭后被掳,如今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下落不明,生死不知!轻轻的八个字,却重逾千斤巨石,万箭齐发,颓然的放开青茗,苍绝万念俱灰的跌坐在冰冷的白玉上,原来那夜心痛的不是毫无缘由。呵!他错了,他终究是错了,如果那时就强硬的将她带回来,护在自己的羽翼下,即使憎恨,即便痛苦,至少还在同一片天空下呼吸,至少她还是温热的,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只听着别人告诉他她下落不明,生死不知!至少,至少他不会连泪都无法流下。
那是一种悲切的哀,那是一种深沉的痛,那是一种也许他青茗终其一生也无法理解的伤,他只能感觉到主子散发出来的绝望在他身边流转,让他窒息,让他惊惧。
“主子,现在一切还未有定论,也许事情并不像我们所知的那么严重,属下相信柳小姐一定会平安无事。”他的勉强开口安抚不了太过压抑的疼痛,只能任由苍绝周身的哀绝层层叠叠环绕,慢慢堆积,从绝望里堆砌出了无法缓释,排山倒海而来的愤怒。那个为爱而痛,为情而伤的男子在一瞬间又变为他们狂肆,冷漠又狠厉的主子,这天雅皇朝无懈可击的帝皇,只有那血红的眼瞳里暗藏着生无可恋的哀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