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只能等了,只是这一明一暗很是不好处理。”
“有了这一次,短时间内他们应该不会莽撞的再行动,所以暂时也不会有危险,只是下一次恐怕就不是那么好对付了。”
“的确如此,这次怕只是一个警告吧。”一口饮下已经凉透的茶水,柳漠知道苍绝经过刚才一番谈论已经累了,行刺的事又毫无头绪,此刻看来也只能耐着性子等,除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是也没什么好法子了,所以他也不打算再留下,只是刚站起身他忽然又想到了什么,盯着苍绝手边的剑许久问道,“那时,你是怎么了?”
“我不知道。”关于这一点苍绝显然不想多谈,柳漠也不再过问,他知道他一向是有分寸的孩子,那时的样子虽然让人恐惧,但又何尝不是为了自己的女儿,也许他对轻爱到底是有几分真心的。
柳漠走了以后,房中一下就冷清了,但苍绝仿佛浑然未觉,出了神的来回轻抚着那柄从他出生就在身边的黑青短剑,柳漠问他是怎么了,他也不知道,只隐约明白在就柳轻爱的时候有些什么不一样了,不是他本身,而是他的剑,剑身上每一道纹路,每一个徽章他都烂熟于心,小时候问父亲剑是从哪来的,父亲只是温柔的摸着他的头什么都不说,时间久了他也不再问了,但越来越觉得这剑像是融入了他骨髓一般不能离弃,他疑惑过,深思过,却从不觉得不好,仿佛这剑天生就该是他的,救柳轻爱那时他不曾多想,只想着为她挡去一切的灾祸,不让她受半点痛苦,如今回想才发现,那时剑就如同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朝着那些黑衣人而去,有几个瞬间他清楚的记得剑已脱离了他的手中,可还是精准的刺进了他想刺的地方,他忍不住猜想这剑应有什么特别之处,但又不明白到底是如何特别,想着想着便沉沉睡去,再醒来时,院外已响起了喜庆的乐曲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