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刹那间什么都无所谓的表情,吓醒了神智有些的模糊的小侍,不敢靠近柳轻爱,只得匆匆跑走想要敲开还在沉睡中的李康的房门,然而李康没有出现,白衣却站到了他面前。
“没事了,你去休息吧!”冷冷的声音,带着不可忤逆的强势,让正愣愣看着他的小侍狠狠的战栗,低低的应了一声便垂下头快步的离开了。
当白衣终于站定在柳轻爱的身后时,柳轻爱如同鬼魅一般的表情终于渐渐的有了温度,有些嘶哑的声音在白衣耳边响起,听得他的心又是一阵一阵抽疼,疼她一夜未眠,也疼他痴情太过。
“白衣,我要回天雅去。”
“我明白的。”我明白的,轻爱,我都明白,可是纵使我再明白,我还是无法管住自己的心,管不住的爱着你,管不住的嫉妒着那个男人,管不住,怎么也管不住,然而,我也阻拦不了,阻拦不了你的离去,只是这一次,当我们再分别的时候,就是永别的时候,轻爱,这是作为爱着你的白衣唯一的任性,最后的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