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醒了
“他还没醒吗？”艳阳对清风的新任贴身丫鬟莺儿问道。
“还没呢，艳阳姑娘。”她回话道。
“都好几天了，怎么还没醒呢？”艳阳一边嘀咕一边走过去坐在他床边，“莺儿，你先下去吧，我来照顾他就行了。”
“是。”她退了下去。
艳阳轻轻握着他的手，看着他苍白的脸，她柳黛微皱。时间不知不觉自指尖流走，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水水”一个嘶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猛地惊起。清风的干裂的嘴唇正一张一翕。她忙为他倒了一杯水，扶他起来喂他喝。他真是渴了，喝了好几杯水。
“莺儿，快叫厨房准备些饭菜，清风醒了！”她向门外唤道，言语中有掩不住的兴奋。
“是。”门外的莺儿应道。
“清风，你终于醒了，我好担心你。”她紧紧抱着他。
“我怎么了？”他轻声问道。
“你那天昏倒了，你忘了？”她缓缓地松开了他，看着他说道。
他回忆了片刻，说：“我想起来了，我那天骤然间就没了知觉。”
“对。林大夫说你不是生病，而是中毒。”她道。
“中毒？！”他的眼中闪过惊讶之色。
“对，是中毒。”他顿了一下，“是聂堂主指使你的贴身丫鬟在你每天必喝的龙井茶里下了毒。现在堡主给你换了个新的贴身丫鬟，叫莺儿，是他用了好几年的丫鬟。”
“聂叔叔?!”他更觉得震惊了，“怎么可能？！他与我爹是患难与共的好兄弟，对顾家堡一直忠心耿耿”
“我知道你很难接受这个事实。但是人心难测，就像被我杀掉的人，他们也想不到我竟要杀他们。”她说道，突然心中升起一股悲哀之意——我跟聂景原来是一样不可原谅的！可能他害的人还没有我多。
“不，艳阳，你不一样。你杀的人都是该杀的！”他的手搭着她的香肩，看着她说道。
我杀的人都是该杀的吗？——她的心中竟生出一丝怀疑。
清风说是该杀之人，那就必是大奸大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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