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轻吐一口气，然后继续行动。
残念还是得杀。
现在失控的感觉得到一定缓解，但他能感觉到，随着他精神力在提升，那召唤的力度也在提升。也许跟时间有关？
不知道。
但他知道，不能停下来。
否则迟早失控。
而就在他行动的时候，他突然神情一动，看向一个方向……
那个方向，有残念突然失去了感应。
有人在杀残念？
会是谁？
蔷薇？陆侯？巡捕？
江念没办法确定。
不过他只是看了一眼，就挪开了目光。
不管是谁，反正跟自己没关系。
残念数量还是不少，还有两三百头，他们杀就杀了，并不会影响江念。
江念继续寻找残念。
不知不觉，半个小时过去。
江念又杀死了十来头残念，在抛去在融合的两个人皮灯笼之外，他已经可以融合出第四个。
但他没有选择融合，而是停了下来，眉头微蹙看向一个方向。
残念还剩下很多。
可是，现在这些残念的位置，让江念感觉到不安……
它们好像已经抵达了脑子里那神秘声音所指定的区域。
随着靠近，江念感觉自己脑子里的声音也莫名变的更大起来。
很奇怪，他感觉到自己在吸收到第十七头灵魂精华之后，再吸收，似乎精神力就没有在增长了。
只是让自己头脑更加清醒一些。
但没有了最初那种精神力直接‘增强’的感觉。
这让江念有些疑惑。
然后他意识到……
自己的精神力，似乎达到了一个瓶颈。
要如何突破？
他完全不懂。
此刻也只能暂时放到一边。
然后看了一眼面板，让他精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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