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楚书仁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也随便地回应她，只想着要快些回到家里，“是吧。”
“可是，我还是在痛”卢雅凤捂住心口，身子缩成一团，无法抑制地疼着，究竟是哪里疼？为什么她捉不到。
“哪里痛？”楚书仁回头看见卢雅凤痛楚地缩在一起，不由地开口询问。
卢雅凤还是一个劲地叫着痛，“很痛，很痛。”
翻来翻去地，衣服痛不欲生的模样，弄的楚书仁有些紧张起来，“痛的我都掉眼泪了。”
说着话，卢雅凤开始不断抓着头发，没一会，头发已经被她的手拉扯地乱七八糟了。
楚书仁用力地抓住她的手，阻止她这种伤害自己的行为，一时间又弄不清她哪里难受，实在焦急，“卢雅凤，你在发什么疯？”
楚书仁放开手把卢雅凤一甩，任由她滑落在马车车厢的地谭7，痛的嗷嗷大叫，要不是成俊豪差人到府上，通知他卢雅凤在酒楼，府上的人怕是到这会儿，还会在城里的大街小巷四处奔走寻找她的下路吧。
“呵呵”见到楚书仁终于有了表情，她忽然又笑了出来，“你好笨啊！”
一见卢雅凤还能取笑自己，楚书仁便觉得她没事！
“疼才会记住。”看她下次喝不喝了，“妇道人家竟然跑去酒馆学人买醉，成何体统！”
“楚书仁，楚书仁”卢雅凤迷迷糊糊听到楚书仁的声音，努力地撑开眼睛，四下瞄着，怎奈视线就是无法集中看一个点，“是你吗？楚书仁，是你吗？”
“你还知道我吗？”
楚书仁看着窝在地上挣扎的雅凤，缓缓地走上前，伸出手将她扶起，“你可以再疯一点。”
“疯？”卢雅凤神情变得温柔，“疯了多好啊，疯了就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你在逃避什么？”楚湘的事情，虽然打乱了她们的生活，但是她不是没有危险了吗？“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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