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堪这般折磨,轻轻退开两步,似觉得能离他远一些便会好过一些。挪开两步,便觉得不支,背对他倚着一棵桃花树轻喘不已。
陆圣庵见她这般模样,心里竟然有些慌了,低低叫了一声:“你没事吧……”话甫出口,便悔得肠子都青了——谁知道这女子是不是在做戏!
溯央不妨他又翻脸示好,倒是一怔,自然回过脸来。一支桃花翩跹落下,正砸在她手上,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陆圣庵瞧得竟呆住了。那灵动的明眸、拈花的姿态,犹带三分少女的娇态,却又透着难描难画的清愁。那份美,却正宛如他书房墙上贴的那张拈花仕女图!
他从前以为那是溪宁,却原来是她!可为何是她,难道从前他,对她……
他的眸子一层层深下去,晦涩难辨。溯央怔怔地望着他,一时分辨不清他是要说什么、做什么。
沉默若水,潺潺而过。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夫人,不好了!”朝绿慌慌张张地跑进溪宁房里。
溪宁正在描眉,白了她一眼,细声细气地道:“慌里慌张地做什么!”
朝绿大喘了一口气:“少爷和溯……央,在后院里头单独遇上了……”
溪宁目光流转,淡淡一笑:“那又如何?如今的溯央,还能得的会相公的一丝垂怜么?!”
朝绿有些畏缩,低低道:“只怕少爷见着故人,想起什么来……”
“啪——”的一声,溪宁的胭脂盒落到地上。转眼间,铜镜中的女子再不有自如的笑容。衣袂轻甩间,已快步而出。
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那两人还在那里痴痴立着。各怀心事。
打破沉寂的,是飞奔而来的溪宁。
她一身粉色桃花裙高高扬起,神色纯澈如稚女,巧笑唤道:“相公,溯央妹妹,怎地都站着不说话。”
那二人却都没有接话,只是望着她。
溪宁丝毫不觉得不自在,顾自笑着道:“既然你们都沉默是金了,那我说两个好消息给你们听,可好?”
陆圣庵淡淡道:“什么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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