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佢京畿。
繁华的锦绣大街上,最最出名的莫过于倚红楼了。这里虽是秦楼楚馆,却只容文人雅士、达官贵人出入门槛。寻常百姓,自是不能进得的。
只是素日此地虽奢华,却不喧闹,今日却有一女子的声音高声喝道:“乔容嗔,你给我出来!”
倚红楼三大头牌,便是陶容临、乔容嗔、鱼容枕。其中以乔容嗔最是风华绝代,为个中翘楚。人常言道,若非她遁入风尘,便凭那绝色姿容,怕是连后宫宠妃也不在话下。
今日这滋事的女子来得凑巧,向来温柔大度能解事端的陶容临正病着,巧舌如簧冰一般的鱼容枕又去了庵堂烧香,只留了乔容嗔在。她向来是倚红楼里头最受宠爱的一个,哪里受过这般屈辱,放下琴就要出去看看。嬷嬷哪里能让她抛头露面,连忙按住了她,自己去前厅打圆场。
原来那泼辣女子是林长史的女儿,嫁于吕侍郎为妻,向来骄横跋扈。那吕侍郎风闻乔容嗔美貌,便背着妻子来倚红楼,偏偏乔容嗔不愿见他。他在一群浪荡子中间,岂有不花钱的道理,这么一来二去,吕夫人自然就知道了。是以勃然大怒,便来倚红楼寻事。
嬷嬷在旁陪着笑脸,吕夫人却不肯善罢甘休。眼见乔容嗔不出来,口中话越来越难听。“放荡娼妇”、“贱女人生的小贱蹄子”不绝于口,别说是倚红楼的姑娘,便是那些文人骚客也觉得难以忍受。偏他吕家有些身份,又不好撕破了脸与她辩驳。
乔容嗔受不了这气,“蹬蹬蹬”地下得楼来,正欲上前,却见前头人影一花,一个白衣秀挺、容貌俊秀的男子挥着一柄玉骨扇,笑吟吟地站在她身前。对那妇人道:“人家说朝廷命妇,都是有涵养的良家女子。吕夫人却让花某大开眼界啊。”
厅内男子一阵低笑。那吕夫人面上无光,指着他道:“你又是什么东西?”
花乱来笑了一声,拿那扇柄托住自己的下巴:“在下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吕夫人为谁而来?若是为了吕少爷花钱一事,倒是实在错怪了容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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