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帝君将手中的奏折用力的地上一掷。“荒唐,荒唐!”多日没有合眼的眸子,载满了疲惫及血丝。从明邑死的那日起,他已经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一回,一闭上眼,仿佛就看到明邑死时的惨状。本想过了十五之后,让明邑风光大葬,以慰她母妃在天之灵,可是现在……第五起?加上明邑的,是六起命案才对!
“靳元澈何在?”
“臣在。”靳元澈从人群中走出,跪在帝君的面前。他将他也是多日都没睡的疲惫,悄悄隐藏在因低垂着头而垂落在两侧的黑发之后。
“这就是你七扇门的给我的结果?”他让靳元澈去追查杀害明邑公主的凶徒,结果人没找到,还多送上了好几条人命?皇宫贵族,商贾名流无一幸免?
“臣有负皇上所托。”靳元澈坦白。本已是为明邑公主一案疲于奔命的一干兄弟,现在更是为这接二边三凭空出现的凶案已经好几天都没回七扇门一步,几日没睡的可不止他自己一个人!
“难道你没有什么好说了?”他现在是要结果。
“没有!”他一直朝着自己定下的方向去追踪,可现在……完全被打乱得如大海里迷失了方向,找不到能再向一步的方向。
“皇上,厉相大人呢?他一向足智多谋,为何不问问他什么意见?而且为何上圣日之后就不见他上朝,难道又告病了?”说话的人是拥护厉无咎的礼部尚书,虽然他们都知道上圣日参加了宴会的都被当作谋害明邑公主的疑犯被扣留在宫里,可现在很显然他们都已洗清嫌疑了吧?况且说厉无咎会杀害明邑公主?那根本就是他又在找借口避开这朝堂烦心事,而乐得闲赋逍遥。
“厉相他……”提起厉无咎,年轻帝君也厉无咎没有了办法。自他吩咐了一桩鹿城的暗杀件事之后,厉无咎不知怎就一改以往,先是告了很长的病假躲在府中不肯出来,后来就算他亲自将逼出来,厉无咎也是动不动就不来上朝。他是不是对厉无咎有着过多的放肆和任意了。“上圣日之后,他人就病了,人一直在宫中静养。”他本就下了旨意他可以不为明邑的事情而扣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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