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梅同学有个旧屁屁机,据说是报社的一个记者送她的,很少有人知道她的号,当然我这个班主任除外。不过我答应过她一个条件,即不将她的号告诉别人。这个小女生,做事还挺诡秘的。
有要事和你面谈,请即刻来办公室找我。钟老师。
我无非是想劝劝她。比如:腊梅啊,既要勇于斗争,又要善于斗争,才是一个人真正成熟的标志。
再一想,这哪像是批评,简直跟表扬差不多。
是啊,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说,我是很欣赏她的;但从班主任的角度来说,我又怕自己受到牵连。因为校长说了,谁敢砸我的牌子,我就砸他的饭碗!……
唉,现在,学校把什么事情都推到了班主任头上,哪怕学生毕业找不到工作,也要扣发班主任的津贴。真是疯掉了。班主任就是该死的替罪羊吗?怪不得没有人愿意当这个中国最小主任呢!……
此刻,我也顾不得什么腊梅、爱滋病了,依然满脑子是嫖娼的事儿:
那两个民警限我在5点之前去派出所,怎么办?……逃课还是请假?——对了,就说去医院看望米老师,这不是特殊情况么?……看来也只好这样,当一回混蛋了……
5嚼舌头根子
系里的“政治学习”终于拉开了帷幕。
我就搞不懂,为什么不集体去医院看望一下米老师呢?难道政治学习比一个同事的生命还重要么?
我习惯坐第一排靠窗的那个座位,烟雾和干扰都少一些,可以做做自己的小动作——比如改作业啦,看书啦,等等。久而久之,这里就好像成了我的专座——目标也相当明显——我如果没来,教室里就像人缺了一颗门牙似的,空在那里很难看。
此刻系主任老K正在做报告。无非是密切联系领导、理论联系实惠、表扬与自我表扬——每年都是这一套,人人都是这一套,大同小异,听与不听原本无所谓的。
我将桌边的窗子打开来一半,好让光线强一些,让空气流通一些,为的是一门心思想嫖娼的事儿——
要不要跟申早说?怎么跟他说?记得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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