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我们比较固定的活动场所(夏天除外)。
为了避人耳目,我们总是分头赶往乒乓馆。有时小阳来早了,就主动买了票等我。这样一搞,我就不敢比她迟到了。相对来说,打乒乓是我的强项,在她面前我可以有很多得意而潇洒的表现。有时我太得意了,她就会笑着提醒我:哎,钟杉,我们什么时候去唱歌呀?(很显然,唱歌是我的弱项。)这丫头,其实鬼精鬼精的,心里什么都明白,只是很少点破你。
有一次,在一起吃饭,菜单上赫然写着“牛鞭”二字,我故意问她,牛鞭是什么呀?她说牛鞭,莫非是赶牛的鞭子?那东西怎么吃呢?我观察了她半天,终于让我看出了破绽,我说你是真不懂还是假装纯情?小阳红着脸笑了,我一贯假装纯情,你不知道呀?
不过接着她又讲了件趣事,说明她并不是一贯假装纯情。那是春节期间,有一天,在她父母家看电视,是一部生理卫生方面的科教片,屏幕上出现了大批男人的精子(当然是放大了的),像一群蝌蚪似地游来游去,小阳就惊讶地脱口而出:精子原来是这个样子,还会动呀?惹得全家都一齐笑话她。顿时她被闹了个大红脸。
我相信小阳讲的这个故事是真的。
2男人女人那点事
既然提到经济承受能力,我觉得这里有必要多解释几句。
先说我自己。前面已交待,我在一所名声不太好的地方高校里当教师。我们学校的前身是一所职业高中,叫“水江艺术学校”,后来经和其他学校合并,改名叫“水江教育学院”。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外面的人开始称我们是“三陪”学院。开始我们听起来有点刺耳,有点不舒服,后来听多了,也就习惯了,现在,连我们自己一不小心也这么叫了。就像一个人,你叫他绰号叫习惯了,觉得亲切而有趣,他的正名反而变得不重要了。
办学条件差了,经济条件、福利待遇什么的自然也就差。以前我们单位的奖金基本没有。不过凭良心说,每个月的工资倒是没有拖欠过,对此我们真要谢天谢地了──尽管发到我们手上的数目总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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