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吐出一道烟气来。也就几秒钟时间吧。谢谢。又猫叫了一声,一扭一扭地走了。
小居解释说,这里的坐台小姐挺上路子的,不会纠缠客人。刚才你说声请坐,她就会坐下来的。
然后呢?我问。
他笑了,然后,她就陪你喝,陪你谈,陪你跳舞,还可以开包厢陪你唱歌──你想要么?
我赶紧摇头。
第一次先适应适应,他说,下次来,你就自然多了。
一位穿红马甲的男服务生慢吞吞地移过来,然后恭恭敬敬地立在桌边,问两位先生要些什么。
我仍不敢多言,只是拿眼睛去看小居。小居慢悠悠地抽了一口烟,眼也不抬地说,拿菜单来。
服务生便恭恭敬敬地送上菜单。
一切都是慢吞吞的,显得那么优雅,从容。小居装模作样地翻了一会儿精致之极的菜单,笑着对我说,我们来一杯路易十三怎么样?我说我随便。结果他还是点了一大杯扎啤。
我看出服务生有些失望。50元钱。他的语气也明显冷淡下来。
服务生走后,我拿过那本精致之极的菜单看了看,见路易十三放在头版头条,价格是13000元/瓶。
这家伙的做派也做得太大了吧,我心想。
……
接下来的事就不必细说了,无非是喝酒,听唱,看脱衣舞,蹦迪……无非让你的听觉、视觉、浑身的每个关节都受到最大限度的刺激。
不知不觉就折腾到了凌晨三点。小居的评价是:比南京差远了,尤其那个跳脱衣舞的。
我问南京的怎么跳,脱到什么程度?
他白了我一眼:你当是进澡堂子哪?……
7如来佛的掌心
下午系里全体老师集中开会。
书记、副书记、副主任分别做了一番报告。讲了评职称、进修硕士、买房补贴等几件事。
书记讲职称时眼睛不时地瞟着我。我知道,四十岁以上的“老讲师”全校也就剩下我和美术系的黄河这两个“老大难”了。我们就像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一样,成了众人的笑柄。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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