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模有样的慢慢挨着蒲团而坐,双腿还尽量绞成了一朵麻花。只要抬头就可见前面的冰棺,可见教主的心思有多么的……复杂。日日夜夜躲在这里就是为了陪一具女尸,再想想自己刚刚的无理取闹,真觉得最近自己的脾气越发暴戾,稍有不对就会大发雷庭。每次的行动都快过自己的思想,控制都控制不住,真是难为身边的那些人了。
叹了口气,才一会的工夫就感觉阵阵的凉意从臀间爬上脊梁,灵光一现终于想起些什么。立马从蒲团上滚下来,掀开一看,果然下面就大大方方的放着一张羊皮绢。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一大堆的东西,她读了两句觉得两眼发花,那正规正矩的言词犹如中国博大精深的文言文一般,说的人云里雾里。
她抄起手绢,跑到外面冲着闲云很不客气的扔去:“诺,拿去,这是教主留给你的遗言,或许上面写着他未完成的心愿。”
闲云漂亮的翻动衣袖,将那差点掉落在跟前的羊皮绢卷回了手中,翻开来细细的研读,BLBLBLBL……一阵的沉默,从他那比冰块还好冰的脸上根本找不出一点可读的讯息。刑离体内那种八卦的激素正在疯狂的分泌,于是非常的狗腿的付之予行动。
“上面都写了些什么呀?”她状似顺口的一问,抬头看看冰,又低头看看冰,这么多的冰到底是哪来的呢?
“想知道?”他伸手捏了捏她那已经发红的耳垂。
“呃……也不是很想知道,如果是关于我的你就不用说了,如果和我没关的你倒是可以透露一下,这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她双手藏于锦毛披风下,双后负在背后拼命的绞啊绞。
“也没什么,就是说了他生平的一些事情,还有交待了一下为何当上血日教教主的原因。”闲云极其平淡的说,像极了真的就是这么一回事。
刑离拨动眼珠,滴溜溜的转着,非常配合的往下问:“那他为什么会当上这个教主?”
“因为只有当上这个教主才可以入得这座雪山。”他捏完她的耳垂,又非常顺手的替她拢去鬓间的掉落的碎发。
沉默了几秒,她不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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