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坐在地上,看着这两个在人世间完全可以称得上是究极败类的家伙在那里拼个你死我活,嘴角上扬满脸笑意,就差鼓掌叫好了,一副看戏不怕事大的气死人模样。
几分钟之后,小王八羔子终于累得四肢发麻大脑短路,丢掉扫把,扑通一声坐在地上,表现出招牌的破罐子破摔魄力,嘟囔“妈的,绿帽子戴就戴吧,又不是我的妞,爱他妈干不干,反正老子是不干了。”
“打够了?”辛月明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雪,朝贾天抛出一个嘲笑小孩子的欠揍冷眼便向门口走去,看见门口那位长相极限超出年龄界限之外的丝,还是招牌式的三七分发型,下巴都是黑胡茬子,两只手总爱互相插在袖子里,贼眉鼠眼的脸上不论什么时候任何场合都带有天生的颓废猥琐外加一股贱相,打量到这里突然一股莫名的笑意席卷辛月明全身,然后他不受控制的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咋?才多半年不见就不认识我了?”那人眨巴眨巴眼睛,甩了甩长长的巨糗分头,竟然出乎常理之外的投放出一个性别错综复杂的深情秋波,这宝贝东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猛劲朝着辛月明的脸上明目张胆的投了过来,顿时给他吓得双眼一片漆黑,脑海全部空白,兴许刺激的都已经半身不遂大小便失禁了,同时胃里的早饭几乎都跟随他被动的惊恐一并涌了上来。
辛月明急忙深吸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极力把心中那种想要把眼前这个恶心的牲口大卸八块的冲动硬是压了下去,眨眨眼睛夸奖道“树根,你果然比以前更猥琐更强悍了。”随着这两个字的吐出,年少时关于他的记忆也在辛月明的脑海中依稀浮现。
树根的命不算太好,刚生下来的时候母亲就因为难产而死了,是父亲一个人又当爸又当妈一把屎一把尿的将他养大,爷俩相依为命,家里仅有三亩稻田地只能勉勉强强苟延残喘的维持生命,年少时候的树根对上学有种莫名的向往,他时常把爸爸下地干活的竹筐背在身上,去体会那种他这辈子永远都注定体会不到的充实喜悦感。几年前,父亲也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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