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去上坟包上采药,帮我一起挖坑把身体都快要腐烂的父亲埋葬。那时我就在心里想,长大之后我只会认你这一个兄弟,不管你有什么困难我都会冲到最前面,别人想要弄死你,好说,不过前提是他要先从我这贱人的尸体踩过去!否则的话,只要我活着,就算是阎王老子也别想要你一根汗毛!”
话音刚落,树根就摆臂两圈做了一个蓄力的准备动作,然后猛地一挥,瓶子像炮弹一样被用力地丢向逐渐黯淡下来的天空,随即下一秒钟,一声哀嚎的乌鸦鸣叫在不远处徐徐传来。对这异于常人的惊天本领,辛月明已经习以为常了。
“或许你爸爸说的很对。”辛月明目光注视着前方那只不幸被打成重伤,跌砸在雪地里的倒霉乌鸦,转过头来对他展现出一股之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深沉笑容“帮助你以前帮助过你的人,或许老天真就可以把一直隐藏在你身边的那根通天的粗壮竹竿展现给你。”孟老头对于人生的讥讽比喻,又一次禁得住了他的推敲。
树根沉默了下,刚才的严肃消失不见,三七分努力甩了两下,那种猥琐的色狼表情又跃然脸上,他还特觉得自己是块料的朝辛月明挤眉弄眼,不知自己几金几两的地嘟囔“不急,你得让我先考虑考虑,再说村子里还有三四个婆娘我没尝到鲜呢,等都打了一炮之后再说,嘻嘻!”
“丝!”辛月明怒极生乐,笑着骂了一句,抬脚蹬在了这犊子那颇具弹性的屁股蛋子上,就差现在没有火印,要不肯定在他这两块球肉上各烙下个质量合格的痞子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