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副红色眼镜的文儒男人总算把一直低下的头抬了起来,看着眼前这幅可以肉麻称作人间真情的抽象艺术画,觉得除了新奇就再没了让他欣赏的欲望,合上书点了根烟平平静静地说“算了太阳,打到现在也该解气了吧?就到此为止吧,赶紧跟你泣漤表姐回家见老爷子去,跟这些小家伙们计较个什么劲?得饶人处且饶人,再说你自己刚才不是也说过你还不至于饥渴到那种痛打落水狗的地步吗?”
似乎这个光头变态很听这个从始至终都没有多说过一句话的男人的劝告,虽然还有一肚子的怒气没有发泄,可还是不情愿地用右脚做了一个贼拉漂亮的结尾把挡在前面长时间挨打的瘦高个踢到了一边,走到辛月明的眼前,俯身下来,眼睛里浮现着从心往外的瞧不起,冷哼道“今天就暂且饶了你,小子,别以为在关键时刻出场就可以稳操胜券,在这里,你们这些喽一个个微小的就像是芝麻!告诉你,今晚要不是我真的有事,要了你这条贱命不难,你不知道,老子最讨厌在我面前逞英雄的臭虫!”
被沉默男人称为泣漤的旗袍女子听到这话忍不住又是一娇声啼笑,好像对这总想要踩在别人脑顶吐口水来展现自己形象高大雄伟的家伙很是没有办法,皱了柳叶秀眉道“好了,让你走就走,哪来那么多废话。”
“你刚才说啥?要谁的贱命不难?”
这声音不大也没有什么可以称之为敌意的感觉,就在霍宇卿这帮人以为噩梦总算结束,太阳等人走向自己车子的时候在脑后响起,这多半让一群围观群众觉得这些虾兵败将有些太不识趣了,于是,大家都顺着这个略微沙哑又有些半乡下味道的声音望向那边声音发出的初始人,就看见那男人顶天也就一米七左右的海拔,梳着一头不符合这时代的发型,穿着比夜里睡凉椅的乞丐强不了多少。
这人有病。这是所有人看到这家伙那一张欠踹的衰脸之后的第一直观感受。
单膝跪地的辛月明痛到这声音先是大脑一愣,心脏微颤,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本一辈子都不会走出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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