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我们两个人和在一起到了一定时候就是一棵大树,虽不会像一些百年古树一样苍天伟岸,却也有着保护自己身下土地的能力,只不过你是树根,我是树枝。你会终年在地下生活一辈子,为的只是要我这无能纤细的树枝有与上天比试高低的本领。下面的黑暗潮湿归你,上面充足的阳光甘露全都属于我一个人,你已经为我承担得太多太多了,这一条腿的代价,又能算得了什么?”
不管是不是出于自己的意向,这个社会没有捷径,就算是高官子弟依靠着自己的家势不废吹灰之力爬得再高,时候一到就一定会摔得更惨。小人物想要摆脱这个头衔,必须要有一个可以在你身下用那双手卖命不顾一切的把你往高了举的人,这也是一个平凡老百姓想要向上爬的惨痛代价。
树根从嘴里吐出一口浓浓的烟,老鼠眼睛里面显现出有口难开的艰难,不过他还是说了“月明,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
辛月明放松的心情突然没来由的一紧,这种感觉在外公死去的时候自己也是一样,他开始害怕树根开口。
“孟老头他走了。”
屋子里顿时悄无声息,静得仿佛只有夏季午夜蛐蛐的鸣叫。
辛月明拿着火柴的手在发抖,在盒子上划了好几下都没有划出火星。
树根下地从自己的裤兜里掏出一颗象棋,是枚将,那棋子廉价到在地摊上随处可见,普普通通的木制象棋上那笔用墨黑色油漆写上的“将”字上充满了斑驳,一些笔画似有若无,那证明孟老头生前常常用拇指在这枚棋子上摩擦,树根把它放在辛月明的手上,叹了口气说“老头子这一辈子做过好事,但是没有一件可以让他的日子好起来,所以他也就放弃了。我虽然嘴里总是对他没大没小,可心里跟你是一样的心怀感激,他教我八步太极开外的泰山顶,教你内含他这一辈子苦辣酸甜的象棋,为的就是要你可以踩在我的肩膀上坐上这棋子上的这个字。”树根猛吸两口烟,再道“老家伙是前天走的,临走之前我就坐在炕沿,他苦涩笑着说这辈子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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