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能让她稍微感觉到一点点平静。
予东升没有生气她懒得理睬自己,平心静气笑眯眯地再次询问“那么,你母亲的名字叫做舍诗经?”
这回,舒婕那双一直把心思放在油画上的眼睛莫名其妙瞪得很大,她慢慢地转过头,神情恍惚并且满脸疑惑地看着这个可以轻易吐露出自己母亲名字的人,再看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隐约感觉到了一种小时候非常模糊的印象。
“你妈真是个聪明的女人,懂得隐瞒过去。”予东升处然自若地自言自语“但是我就不一样了,我是个不喜欢被人忽视的高傲疯子,别人记住我,远比我记住别人来得舒心。知道你为什么姓舒吗?”
舒婕直直地看着他,仿佛已经猜到了那个答案。
“舍诗经和予东升的女儿,说是姓舒也不觉得奇怪。”予东升不喜欢拐弯抹角绕着中心来回环绕,对他来说现在的时间可远不是父女相认的感人时刻,他只是在确定,确定眼前这个名副其实的亲生女儿,有没有管自己叫一声父亲的意思。他予东升远没有那些孤儿院来得实际,但是这一声父亲的价值,或许只有人到中年才能深刻体会其中的蕴含。
舒婕此时已经呆若木鸡,她就那么僵直地坐在沙发上,脸色惨白发青,妩媚眼睛开始溢满泪水,两道泪痕在她脸上笔直地流过,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但是她拼命地扶住沙发站直身子,予东升无声看着她东摇西晃地走到茶几跟前,像是早就做好了面对这一时刻到来的准备,拿起手枪,去对准予东升的眉心。
“九年之前你们两个各求所爱的败类已经毫不留情地毁掉了我二十三岁之前的人生。”舒婕举着手枪颤抖地对着沙发上沉默的男人,那样子绝对不像是一个九年未见父母相认的催泪情景,她早已泪流满面“你们去享受你们自己所认为最多姿多彩的人生,我在你眼里被视为一个没有忍住欲火射在墙上而是遗留下来的累赘精子,我多少天多少次在梦中把你们一次又一次以残忍无比的手法虐待杀害,在梦境中我找寻到了快乐,可是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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