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这是怎么回事?而钟离玦,又知道些甚么!?
“钟离玦你无耻!你答应过我不告诉皇兄的!你出尔反尔!”虚弱至极的叶宛溪双手撑地想要撑起身,然而她虚弱的身体已不允许她这样做,她只能无力地跌靠在地上,含着满口血腥,抽出身体里的气力哮喊着。
“无耻?呵!也别忘了,你又答应了本王甚么。”冷冽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为人察觉的嗜血,“既然你做不到,又以何来要求本王?”
叶宛溪染血的贝齿紧紧咬着下唇,像被人捏住了软肋一般,“不是我做不到!是——”
只是她的话未说完,便被叶习未打断,“宛溪,你答应了他甚么!?为何未听你说过!?”
“太子殿下,眼下并非是关心本王与长公主是何交易的时候。”俊美的面上依旧是冷若寒霜的表情,此时此刻,恍若是掌控一切的王,任你生便生,任你死便死。
失去了行走能力的钟离玦,较之前更令人见之生畏,整个人,周身犹如笼罩着冷冽的风霜,近不了,触不到。
一茉被钟离玦甩开跌坐在一旁,看着钟离玦此时嗜血般的冷,想着叶宛溪望着她那眼神里的恨,再不敢贸然上前。
“若本王没有记错,本王记得,沉积在太子殿下体内的毒素,必须在欢爱之后以女子之血为药饮下,并持之四十九日,才能将毒素驱散。”钟离玦玩味地看着面色逐渐发白的叶习未,继续道,“而这女子,还必须为处子。不知本王说得可对,太子殿下?”
眉心拧得更紧,目光却是停留在钟离玦面上,声音微微颤抖,“你怎么知道?”
“怎么?太子殿下还没想到些甚么吗?还需要本王再提醒你吗?”
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叶习未淡紫色的瞳孔慢慢放大,面色刷白至极致,双脚忽的虚软频频往后退去,搅动的水声此刻听起来尤为刺耳。
“好像太子殿下是想起了甚么了,很好……”低沉的冷笑仿佛阎罗,似要将人推入地狱,“本王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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