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难以下咽了,冥冥之中有一种诱huo,要用酒直接冲刷喉咙的那种快意来满足。
“这孩子,喝这么急,真像你。”老夫子这么说着,也没有阻止她,看着冷炎一次又一次把这个十六岁的孩子面前的酒杯斟满,看着几个酒坛慢慢见底,看着那个小脑袋支持不住,终于轰然倒下。冷炎脱下外裳给她披上,将剩下的一坛酒摆在桌上,老夫子没了猴急的样子,慢慢地拆封,为冷炎和自己斟满。
“让她醉一场也好。不醉一场,是不会长大的。荷丫头,终究是去了;如今,看着你和茉丫头还有几个小鬼头平安,我就知足了,其他的就不要再管了吧。只是这丫头小小年纪,却……”
“这孩子毕竟不容易,可这是她要走的路,我也必须要狠下心来……”这是冷竹听到的最后的话,之后便是一片昏暗。
好像针扎着脑袋,冷竹就在一阵难受中醒来,双手支撑着想要起来,却一阵头晕,重重倒在床上。
“你醒啦?把这醒酒药给我喝了。”冷松听到响动,端着一碗汤药过来。见她手脚冰凉,使不出力气,便舀出一匙,吹凉了再送到她嘴边。冷竹闻到药味刺鼻,也没有想到掩藏情绪,于是皱了下眉。这对于冷松可是个大大的打击。
“这药可是我亲手抓的,喝了包好!”
冷竹不愿他难过,咬牙喝下,下肚之后,却意外地感到舒坦,像是一只温暖的小手安抚了她沁凉的胃,渐渐也恢复了些神智,四肢有了力气。几匙药之后,冷竹便把药碗接过,坚持自己吃了。
冷松满意于自己的药效,高兴之余没忘了把所见所闻说出:“昨天爹背着你回到家时,已经是半夜,当时你满身酒气,醉的不省人事。好在你酒品不错,醉了就睡,也不发泼耍赖说胡话。爹可就惨了,让娘数落了一夜,现在估计都还没有消停,说不该让你这么小年纪就喝酒,可你猜爹怎么说?他说了句毫不相干的话:老爷子没酒了,叫你有空送几坛上山。娘听了,闹得更厉害了,说他把老的小的都带坏了。这老爷子是谁啊?”
冷松讲的是手舞足蹈,难得见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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