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半天的女孩,现在正一件件剥他的衣服。而在他愣神的时候,最后一件内衫也被除去了。
冷竹绕到他身后,轻抚着宽阔肩膀上那紧紧束着的绷带,还好,重新包扎的伤口并没有渗出血迹,这才舒了口气,同时惊觉她刚刚的行为有多么不妥。
她竟然没有经过他同意就三下五除二地把他衣服扒光了。虽然经过他同意再扒好像也不妥……
她赶忙拿起他的内衫,一边说:“抱歉,王爷,小心着凉。”一边极力回忆着林雨萱主讲的“婚前教育”课里究竟是怎样给夫婿穿衣裳的。
衣襟还未搭上那宽阔的肩膀,冷竹整个人又被带到他面前。
金亚天瞪着她说:“还问我呢!你的伤呢?”
虽然她沐浴后换上了干净的内衫,但是之前搭在木桶旁架子上的那件白衣上的血迹,现在还历历在目。“证据确凿”她想赖都赖不掉。
“没什么,都是些皮外伤……”冷竹尚未说完,刚才的角色已经完全颠倒过来。腰被金亚天一掌擒着,另一手游刃有余地剥她的衣服。她未着外衫,这让他的行动方便了许多,除了……那该死的软甲!
冷竹忙着阻止那在她身上移动,企图解开软甲的大掌:“父亲大人说了,战场上这软甲不能除!”
“敌军都撤了,还穿它干什么?”一番努力之下,金亚天终于发现了解开那软甲的方法,一手将她纤细双手手腕抓握,另一手空出来解她衣裳。
“可是父亲大人……”冷竹说着,双手已被他擒住,脑子里却闪不出任何一个挣脱的方法。
“在家从夫,出嫁从夫,我是你夫君,你得听我的!”金亚天连三从四德都搬出来了,终于顺利地除掉那件碍眼的软甲,也顺手脱下了她白色的衬裤。
继续……不行了。冷竹死命护住了绣兜和亵裤,说道:“里面没伤了!”生怕说慢点,就被金亚天剥光。
金亚天盯着身下的风景——那是男人能够梦想的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