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愣着，眼泪却不停地跑出来。
四阿哥就在门外，小鱼那一声惨叫让他有自行了断的念头。他自己也愣住了。对他来说最痛苦莫在于伤害小鱼，而且此回他是把小鱼的身心都捏碎了，同时也捏碎了自己的心。
老嬷嬷抱着盆子出来，盆子上改了一层白布：“四爷，事情就办好了！”
四阿哥还是面无表情不让任何人猜透的脸：“会影响她日后的生育吗？”
老嬷嬷笑道：“四爷放心，老奴可是老手，姑娘日后生个十个八个都不成问题！”
四阿哥摆摆手：“下去领赏吧！”
老嬷嬷高兴行礼：“谢四爷！”
等老嬷嬷走后，四阿哥对着身边的小顺子说：“参与今日之事之人一个不留，不可透漏出半点对小鱼不利的风声！”
“喳！”小顺子下去办事了
四阿哥步进房间便止住了，小鱼那粉碎的表情让他没有勇气上前。他看到满地的鲜血，虽盖上了布但还是能看到小鱼下体的鲜血，鲜血已经布满了小鱼的双腿，他从未见过小鱼如此的模样，人若非心全碎了是不会如此的。他颤抖着走上前，他想碰但不敢去碰，他怕碰了小鱼就碎了。
小鱼颤抖地张开嘴巴，声音嘶哑地喊着：“我……我的孩子……”
“小鱼……”四阿哥用同样地声音回叫着
小鱼的眼睛转向四阿哥，眼神中没有仇恨没有怨没有无奈没有疑问没有绝望，有的就只有伤痛，小鱼的手也是颤抖着她拉着四阿哥的衣袖，就如在极度饥饿中不管是什么都会吃一般看到什么人都会去伸手：“是……是谁……为什么……”
四阿哥从小鱼的眼神中看到她没有怀疑他，而他顿时也成了胆小鬼不敢承认是他自己，他爱新觉罗胤禛敢作敢当却到此时没有承认的勇气，他不相信自己的嘴巴说出那三个字：“年福晋……”
小鱼松开了四阿哥的衣袖：“她……为什么……”
“小鱼！！”十四阿哥此时冲进房间，看到房间的阵势都已经猜到小鱼被遭受到如何残忍的事，完颜玉看到此幕马上捂住嘴巴流出同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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