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它男人之物。”酸意肆意蔓延,被唤作沦澜的少年,那净澈宛若清莲的脸蛋儿上透着不悦。
沧嫇儿扑闪着眼睑,未待其有所感应,黑袍已然兑成白衫,她呆呆地凝望着眼前少年略带涩意的深蓝眸子,一直挂在嘴角那甜美笑容竟藏匿了起来反是一脸的肃杀。
“呵呵……”沧嫇儿不闹不吵竟痴痴而笑,在她面前一向淡漠如飘渺水雾、看不穿猜不透的沦澜如此在意一件衣物。然其必不知,虽是痴笑却这般倾城,让人如此沉沦。只见沦澜戾气渐敛,似是融化在这点点绽放的纯美笑容间,眉间流淌的淡淡柔情再现。
那厢,抛至空中的黑袍已然被纵身跃起的镜渊接住,然其神色未变,并未因银发少年的无礼举措丝毫动容,只是此时深邃的黑眸却显得更为空洞,某种情感在其内心深处翻滚。“还我!”轻声一道却是无比坚定,一如这少年此时心境。
似是清风过耳,无意睬理,沦澜挂起一如继往的邪魅笑容,将手中古镜塞至沧嫇儿怀中,玉指轻抵其鼻尖,道,“笨小鱼好生拿着……”言笔,便华丽转身面至镜渊。那指腹的余温尚未消散,而指尖传来的丝丝依恋竟让沧嫇儿的心一番悸动。
眼前却是两个男人毫无忌讳的对视,无声却如硝烟四起。“小澜,还我!”镜渊这一次的声音更是铿锵有力,然其神色依旧一片死寂,宛若机械般生硬。
“『镜』家兄弟可还是昔日痴儿?”沦澜一脸调侃,明知故问,而眸中色彩却凝重不少。他上前踱了几步,拢向那道修长身影,继而又道,“若你还是幼时同本王嬉戏的痴儿,沦澜即是汝友,然……”
沦澜竟一时语塞,一丝忧伤滑过其眸,那片深蓝略显苍凉,“非也……如今立于你面前的不再是沦澜,而是『水』国君水淼淼。你……”沦澜再是一顿,“你则是那『镜』二皇子镜渊……”此话既出,两人五年情分已无法挽回。
事实这般残酷,即心中诸多不忍,注定彼此今后的命运似那射线,相交继而发散……镜渊闻后,面露愧色,眉峰紧凑,扭过头去试图错开其视线。身为旁观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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