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看样子是不行了。
正当我无计可施的时候,皇上的贴身太监秦公公走了出来,正准备冲着那侍卫发火,见我也在,忙屈膝行礼。
“娘娘深夜造访,想是有什么急事,且随奴才进殿。”
“那就多谢秦公公了。”我对他莞尔一笑,便进了内殿,留得梅馨跟齐福守在殿外,隐约听到秦公公跟那侍卫说着什么,也就是说:“皇上吩咐了,往后靖妃娘娘来了,就不用通报,直接让娘娘进来,你可记下了?”
我自已进入内殿。记忆中这是我第二次来福宁宫,第一次来时的情景,现在还记忆犹新,想着面上竟有些烫了。可这次跟那次的布置摆设不同呢?全无飘渺之感,更觉得威严,不待我多想,便听得皇上的声音:“是琰儿吗?”
我快步走进去,见皇上坐在桌边,手里拿着奏折,便行礼,皇上忙上前扶了我站起来,心疼的说:“琰儿,这么急,出了什么事?难道是披芳宫那里?”皇上楼我入怀。
顿时我的心一酸,摇摇头,泪溢出眼眶,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看得他很是心疼:“郎,娘亲,她出事了。”我伏在他的胸口,抽泣着,身子随之颤抖着。
他紧紧地拥着我,安慰的轻轻拍着我的背,细声说着:“别伤心,明天打理一下,回去看看。”
我点点头,侧过脸,看到桌上皇上刚刚看着的那本奏折,忽然,上面的署名吸引住了我的眼球“徐竞康”,我尽量的想去看那字,那熟悉的字迹,我怎能不认识?娘亲整日拿着爹爹专门为她写的《嫣棠花语》教我识字,我认识最全的便是那本《嫣棠花语》。
“琰儿,琰儿。”我的思绪被皇上,见我盯着那本折子,他亦明了,道:“丞相说他身子欠安,想辞官还乡,我正郁闷,怎好生生的就想辞官呢?况且丞相正值而立之年,该有一番作为的。”皇上像是自问又像是问我。
“辞官?”我惊疑地看着皇上,“怎么会?”以我对爹爹的了解,他不会辞官的好不容易爬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他怎么会好端端辞官?
皇上看我似是不相信,便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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